你知道什麼是造畜嗎？    挑選 3 歲左右的小孩，在他們還不明事理的時候，把他們跟狗關在一起，從此以后同吃同住。  讓他們覺得自己就是條狗，等長大一些就可以用刀不深不淺地劃開全身皮膚，抹上膏藥使其潰爛。  再剝一張新鮮的熱狗皮覆蓋上去，這樣等傷口結痂，外表看上去就與狗無異。 同樣的方法，若是砍去雙手再縫合下肢，敷上血淋漓的蛇皮，長好后就成了人面蛇。 那些打把勢賣藝的，就可以把他們牽出去當街雜耍賣藝了。 這樣的孩子 10 個也未必能活一個，就是成了也會承受著非人的痛苦，撐不了兩年。 若是要提高成活率也可慢慢來，等一塊皮肉長好再剝另一塊兒，這樣的折磨通常會持續兩到三年，做出來的也能活得更久一些。    我一直以為是個傳說，畢竟太過匪夷所思，直到我的男朋友帶回一條狗。

2009 年冬天，氣溫最低到了零下 30℃。    而停工半年的工廠家屬院，連供暖鍋爐都被停了。  沒有暖氣，被迫下崗的工人們是無法扛過寒冬的。  夜晚，有輛警車開進了家屬院。 他們在找領導六歲的女兒。 當深陷不公走投無路時，就只剩下「每個人都只有一條命」這件事，是公平的了。

小時候，村里發生過一件大事。    有個外地的老實人在村里承包了地皮，挖魚塘養魚。  第一年掙了不少，第二年他加大了投資。  但即將收成之際，魚塘卻被下毒，虧得傾家蕩產。 因為沒有監控，報警也沒有用，無處索賠。 他在村里發瘋找人，卻被村長帶人打了一頓，并警告他： 「你就不該讓人知道你掙錢了！ 「你都能掙到錢，不就襯托得其他人是廢物嗎？    「所以也別鬧，沒用的……」  最終，這個老實人默默離開了村莊，不知所蹤。  村民還是照樣生活，沒人當一回事。 直到，村里開始死人。

45 年前，我殺了一個站街女。    樓下的傻子目睹了我行兇的過程。  他替我背了罪名。  我沒有受到法律懲處，并用 2 元錢買了 3 條人命，和 45 年的人生。 我終于熬到 76 歲，本以為終于能熬過一切，卻還是沒逃過命運的制裁……

你聽說過人拓嗎？    人死后，將人特殊處理過后，將人的模樣在紙上面呈現出來。  我就是干人拓的，每天為那些思念的人將死人的模樣拓下來保存。  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了我妹妹的尸體。 那個男人給了我一大筆錢，說愛我妹妹，讓我把妹妹完整拓下來。 我抬眼，問男人： 「要不要做個情侶人拓？和你女朋友一起出現在畫上面。」

終于熬到了暑假，終于畢業了。    而霸凌了我三年的大飛，還敢讓我半夜給他買酒。  我照做了，可他不知道，那瓶酒是做了手腳的。  他毫無防備地去擰瓶蓋，卻不知下一秒—— 瓶蓋突然炸了！ 他的手也跟著炸開，皮開肉綻，手骨斷裂……

上世紀九十年代，南方某片落后的農村里，曾流傳過這樣一句話：    「活著的女孩不值錢，死了的反而更貴。」  這句話，配合當時我辦過的一個兇殺案，會更讓人毛骨悚然。

半夜我和 siri 聊夢想，我問他。 「我以后會成為什麼？」 他說。 「根據您柜子里藏的人，以及您的體重，我覺得您會成為一包 38kg 的碎肉。」

十年一次的同學聚會，發生了命案。    所有人都死了，只有我活了下來。  但我可以保證，兇手不是我。  偏遠的山莊，唯一的進出路口被切斷。 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進不來。 兇手是誰？ 為什麼偏偏放過我？ 又為什麼連自己都殺？

女兒無意中的一句話，竟然解開了一樁塵封多年的殺人案。    這是本市最知名的懸案之一。  7 名無辜女孩被殘忍殺害。  由于兇手行事縝密，沒有留下任何破綻。 偵查多年，無一進展。 原以為此案將永遠塵封，兇手就這樣一直逍遙法外。 直到有一天，女兒的一句玩笑話，竟讓我揪出了潛伏在人群中多年的殺人鬼。 而起因，僅僅是一碗豬大腸。

我媽打電話告訴我，說隔壁村泥瓦匠在夜里讓人用斧頭把腦袋劈開了，連腦漿子都不見了。 我倒吸一口涼氣。 「那，那個泥瓦匠是不是禿頂，四五十歲？」 「你怎麼知道？」 我嚇得手機掉到了地上。 因為這個泥瓦匠，已經死過一次了。 我親眼看到他的腦漿子被吃掉了…… 而兇手，是一只羊。

城市里流傳著一個奇怪的傳言。 有一些居無定所的流浪漢會偷偷潛進別人的家里，然后像寄生蟲一樣生活下去。 我知道這不是謠言。 因為我就是這只寄生蟲。 更幸運的是，我戀愛了。 我愛上我的宿主。

深夜，我照常點了份外賣，并備注：【電梯能用，放門口就行，不用打電話，謝謝。】 沒過一會兒，騎手回復我。 【這種備注以后別用了。】 【四塊錢的配送費還想送上樓？】 我沒忍住大罵騎手一頓。 大約十分鐘后，房門被敲響，我看見外賣被放在門口，而騎手不見了蹤影。 我拿起外賣打算關閉訂單，卻看見了騎手新發的消息：【想吃冰激凌。】

20 歲那年，我殺了一個人。 之后整容成死者的樣子，利用她的身份一直生活到現在。 可昨晚，死者爺爺被殘忍殺害。 從現場找到的證據顯示為親人作案。 為了排除嫌疑，警察說需要抽血驗一下我的 DNA。

我母親今年 43 歲，剛剛被查出孕 22 周。    全家陷入一片死寂。  事情并不算大，但她已高位截癱三年。  脖子以下沒有任何感覺。

戀愛半年的男友袁啟問我,「寶寶，聽說你們家那邊端午節劃龍舟很熱鬧，什麼贏了桑拿房，輸了跪祠堂，是真的嗎？」    我點頭,「真的呀，而且我們村長說了，只要回村就給發三萬紅包。」  他興奮不已，想帶上他的發小一起去，我同意了。  袁啟不知道，我們賽的是，鬼龍舟。 鬼龍舟上用的鼓，是人皮做的。 現在舊鼓已經腐朽不堪，急需一張新的鼓面。

我是個盲人。    在冰箱里，我摸到了男友的尸體。  而有個人正站在我背后。  等著我的反應。

影后女兒失蹤，直播尋女，整日以淚洗面。    我起卦回復：「人已死。近親所為，東南方向，周遭山林環繞，尸身困于墻中，四十九根鎮魂釘加身，邪陣已成。」  評論一出，秒上熱門。  我被網友追著罵了上萬條。 直到三天后，影后報案。 警察在山間別墅的主臥墻面中找到了女孩兒的尸體，無論是所處方位，還是現場狀況都與我描述的一模一樣。 我在賬號被網友沖爆的當晚，被警察叔叔請去喝茶。 影后婆婆殘忍殺女，布陣求子的新聞登上熱搜。

2009 年夏天，我在邊境執行任務。    正趕上越南爆發瘟疫，很多國人死在異鄉。國人想落葉歸根，便將尸體運回國內。  夏天，熱氣上升，像蒸籠一般，尸體躺在小車上，臉蓋上一層薄薄的布單，有的尸體，臉都腐爛了，爛肉撻濕了布，印出一張臉蛋的輪廓，包你看一眼，便胃口全無。  我們戍邊的警察，需要對每一個尸體進行檢驗。 因為邊境也是毒品交易的多發地帶，萬一尸體里面藏著毒品，就糟糕了。 有一天，正我當值，有兩個越南人推著尸體過來，車上尸體蓋著單，我照例檢查，發現女尸的臉雖已變形，但那輪廓對我而言，卻有幾分相似，接著，我發現，女尸的左手上，戴著我送給女友的手串。

三年前，我還在律所實習時，接過一個案子。    一個年輕人，在上網時，和女友發生沖突，女友砸碎了他的電腦，他打了女友，女友氣不過，便自殺了。  年輕人撥打了 120，但搶救無果。  女人死后，年輕人被帶到了警察局。 他說女人是自殺，但沒人相信他，于是，他便委托了我們所的一位前輩，幫他辯護…… 前輩調查了死者的死亡報告，又分析死者的刀口走向，他還順道去了一趟精神病醫院，證明死者生前，曾患有明顯的焦慮癥…… 最終，他向法官，提交了一系列證據，證明死者，確實是自殺身亡。 一時間，輿論嘩然。    不少門戶網站，斷章取義，說兇手只是偽裝了死者自殺的案發現場，他們甚至認為，兇手買通了法醫，串通了警察。  家屬不服從法院的判決，著手二審。  明明是一個活潑開朗的女孩子，怎麼可能自殺？ 況且，當時的案發現場，就只有兇手一人，雖然他打了 120，可死者當時已意識模糊，根本不能說話…… 他們在各大平臺網站上引導輿論，目的就是想讓大家相信，死者不是自殺，而是他殺。 一時間，前輩也成了人們口誅筆伐的對象，更有甚者，他們竟往我們所送了不少花圈，希望前輩也有一天這樣「自殺」。  前輩讓我和死者的家屬接觸一下，看看他們打算要多少錢，才肯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