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和侄子打架，起因是玩具。 我媽沖過來，不問緣由，給了我兒子一巴掌。 我沒吵，也沒鬧。 只是抱著臉上帶指痕的兒子去趟醫院。 等我回來後，我媽卻慌了……

我被賣到山裡，已經是 22 年前的事了。 今年八月，我的兒子申海要走出大山了。 我的婆婆把我的腳鐐打開，我以為我終于要離開了。 我兒子申海卻說：「老豬狗，你還想跑了？」

剛被推出產房，親人們瞬間湧入。 「遙遙，我這邊急著用錢，你看那二十萬什麼時候能還？」 我虛弱地抬起眼皮： 「什麼二十萬？」 丈夫立刻捧起我的手： 「老婆，我是怕貸款壓力影響咱們生活質量，所以婚前找親戚湊了湊，把房貸清了。」 我難以置信地看向他： 「借親戚的錢……就不影響生活質量了嗎？」 他面露難色： 「現在說這些也晚了。眼下只有兩條路，要麼你用彩禮嫁妝幫我還一部分，要麼……你來照顧孩子，我掙的錢慢慢還。」 那一刻，恍然大悟。 我被做局了。

我醒來時，靳沉從背後抱著我，他的呼吸噴在我的耳後，溫熱又潮濕，他說：「寶寶，早安。」 可我聽見的，卻是骨頭碎裂的聲音。 「咔嚓。」 是我的喉骨。被他那隻戴著我們婚戒的手，一寸寸碾碎。 窒息的痛苦像硫酸一樣從喉嚨燒遍全身，婚紗上昂貴的蕾絲摩擦著我掙扎蹬踹的小腿，像砂紙一樣磨掉我最後一層皮。 「雪寧回來了。」這是他掐死我時，在我耳邊說的最後一句話。

我結婚的日子，我老婆穿著潔白的婚紗，站在樓頂上。 她哭著問我：「如果我死了，那些傷害我的人會愧疚嗎？」 我說：「他們不會愧疚，但我會讓他們死，讓他們每個人都為你陪葬。如果你還愛我，如果你捨不得我殺👤，你別跳，我照顧你一輩子。」 她擦去淚水，擠出了一絲笑容：「對不起，可是我熬不下去了。活著的每一天，我都好想死。」 我看著她，心中卻一陣悲涼。 我愛她。 但她如果跳了，我理解她。

高速上我開了定速巡航，可我發現剎車不管用了。 無論我怎麼踩剎車，時速都保持在一百公里。 前面右邊是一臺大貨車。 而左邊，是一臺在超車道上龜速行駛，和大貨車并排的白色轎車。 老婆在后座喂寶寶吃零食，她見馬上要撞了，問我怎麼還不減速。 我回過頭看著她。 我在后視鏡看著她的眼睛，苦澀地說：「你係好安全帶，抓好把手。還有……我愛你。」 隨著我拼命按喇叭，老婆已經預料發生了什麼事。 前面的車子依然在龜速行駛，看他的時速大概只有七十多。 我恨透了在超車道上龜速行駛的車！ 我喇叭不敢停，那白色轎車總算微微提高了速度。 可我還沒來得及鬆口氣，恐怖的事情發生了。 白色轎車的剎車燈忽然亮了！ 他前面明明沒有障礙物，可他卻嫌我按喇叭煩人，故意剎車來嚇唬我！ 可問題是，我根本沒法剎車啊！ 轟的一聲，我的車直接撞了上去。

那年去東北跑大車，一場雪災把我們困在了路上。 漫天大雪裡我聽到有人敲響了我的車門。 我開啟車門，外面的雪似乎停了。 同行的兄弟們好像都早早下了車，正在公路外的野地裡朝我招手。 我剛想下車，車內的對講機裡卻響起一陣噪鳴。 隊長徐鬆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來，「……絕對，不要下車。」

全聯盟都怕他。 他是失控的人形兵器，見人就咬。 只有我能靠近他。 大家都以為我是用愛感化了他。 只有我知道。 每次他發狂，我都會在他耳邊輕聲說： 「乖孩子，去把他們喉嚨咬斷。」 「殺完了，獎勵你舔我的手。」

人類三歲前的記憶到底遺忘了什麼？ 我問朋友，陰間是否存在。 旁邊嬰兒抬手指向某處，說出讓人毛骨悚然的話： 「就在那。」 後來我才知道，陰間在所有人都知道的地方，今生有些事，也是前世商量好的。